雪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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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自习】当周自珩陷入偏执怪圈

*自习٩(๑•ㅂ•)۶。

*自己编的,切勿考究。


拍完单人封面《玫瑰夜宴》后,两人驱车回家。两个人公开后就重新在军队附近的郊区买了套房子,自带一个小花园。绿色的爬墙虎爬满了围墙,花园里的玫瑰花谢了又开,他们在狗仔触及不到的地方过着比荧幕上更令人歆羡的生活。

“自珩,快过来,我种的葡萄树结果了。”夏习清蹲在地上抬头看着结了小葡萄的葡萄架子,笑得很开心。

周自珩在厨房整活儿,听到夏习清喊他,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“噔噔噔”跑了过来。看到绿油油的小葡萄,他也很欢喜,并且偷偷做了一个决定——他要成为第一个吃到夏习清亲自种的葡萄的人。

悲剧就在一个月后周自珩吃的第一串葡萄之后发生。

葡萄本身没有什么问题,错就错在当事人吃葡萄的时间。因为葡萄内含有一种酸,α—牛哇酸,这种酸在一天内不同时间段的分泌量有着堪称“迥异”的不同,在午夜达到最大值。而牛哇酸摄入过多会导致人体内一种蛋白质分解过量,这种蛋白质分解产物进入人体循环系统将直接引起人的“偏执”。就是说,在处理事情上更为较真、更加自我,而且占有欲激增。

而周自珩就是在午夜吃的。其实他早上看见它熟了就摘下来了,一直放在抽屉里不敢让夏习清看见,直到午夜时分,确定夏习清睡着了他才心虚地溜出来吃掉了。

吃了葡萄的第三天,夏习清把葡萄藤上已经成熟的葡萄全都摘下来,告诉周自珩他想送人。

“你要送给谁?”周自珩声音突然冷了下来,顺带连周身的气压都骤然降低。

夏习清当然注意到了这点,还以为小学鸡又开始幼稚吃醋,笑了笑,说:“只许你吃,不许别人尝一尝啊?”说完,转身整了整领带,提了篮子要出门。

拧动门把的瞬间,夏习清被后面的人紧紧抱住,他挣了几下,挣不开,反而因为这个动作被抱得更紧,结实的臂膀几乎要把他勒碎。他有些生气了,低喝道:“周自珩,你突然发什么疯?!”
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周自珩明明带着怒意,说出来时声音却含了委屈。

“我他娘告诉你什么?!我不是经常给夏知许他们送东西吗?”

原来是夏知许……不对,居然是男的!!

周自珩心里的担忧一层高过一层,总觉得夏习清会甩了他找别人,夏知许怕只是个幌子。

“你走了是不是就不回来了……”是不是就和别的小朋友勾勾搭搭,卿卿我我,甜甜蜜蜜……周自珩越想越来劲,就差没掉眼泪了。

“……”我不回来我住哪儿?夏习清只觉得周自珩从学霸一下子变成了智障。

最后,夏习清选择妥协,用亲亲换来了给夏知许送葡萄的艰难愿望。

“所以,你怀疑周自珩中蛊了?”夏知许听完夏习清的一番讲解后,边吐葡萄籽边说,“可是,最厉害的蛊明明就是你啊!”

夏习清:“我跟你说正经的,大侄子。”

夏知许:“再这样叫限你一分钟离开这间屋子。”

许其琛把夏习清的话反复咀嚼,心里有渐渐产生一个不成型的想法。然后他跟夏家两人说了这个想法。

“你是说,这葡萄有问题?”夏习清微微皱眉,觉得不太可能。

夏知许一听,立马夺过许其琛手里捏的葡萄,然后一边把所有葡萄收拢起来扔垃圾桶里一边说:“夏习清你看看你种的这都什么玩意儿……”

许其琛笑笑,说:“这只是我的猜测,因为周自珩出现这种情况就是在葡萄成熟之后。”

夏习清点点头,站起身,说了句“那我回去了”然后准备离开。

“等等,”夏知许叫住他,表情是一反常态的认真,“要是周自珩发起疯,你保护好自己。”

夏习清冲他笑笑,说:“知道啦。”


听到开门声,周自珩从屋里匆匆走了过来,表情凝重地守着开门的人。

“喔,你干什么呢?吓我一跳。”夏习清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人立在那儿,差点没当成贼踢过去。

周自珩没回答他,径直走了过来。

夏习清全身紧绷,进入战斗状态。

“嗯?”他看着周自珩贴得极近,鼻子在他脸上闻来闻去,然后湿着眼睛低头看着他,说:“你沾上了别人的味道。”

“……”夏习清觉得占有欲强的人都幼稚得跟小孩一样,哪儿有什么味道,信口胡诌也要分分情况。

“没有味道……别闻了,我去洗澡。”夏习清被他鼻尖一点点蹭得欲火快上来了,推开人就逃到卫生间了。

周自珩吸了吸鼻子,被牛哇酸控制的大脑现在已经分不清现实的边界,学物理的人却失去了对一件事最基本的理性认知。

他一定瞒着我。

为什么要瞒着我?

我是不是不能满足他?

周自珩一边陷入幻想,一边向卫生间走去,没注意卫生间门口有一摊浅浅的水,那是夏习清刚刚出来拿毛巾的时候踩出来的。

夏习清冲了一会儿,感觉差不多了,拿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。擦着擦着,只听外面一声巨响,然后传来一个人吃痛的闷哼。“周自珩?!”夏习清顾不上浴巾还没裹好就直接开门出去看人。

“嗯……”周自珩一个一米九几的大个儿,被一个碗大的小水洼搞了一下,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呻吟。

夏习清立马把他扶起来,“没事吧,我看看——”夏习清的话在看到周自珩的脸时戛然而止,只见自家老攻英俊的脸颊上突兀地斜入一道伤口,鲜血正一点点往外冒。看样子是摔的时候脸着地,然后被地板上凸起的瓷片边缘划破了。见夏习清盯着他的脸一直看,周自珩赶紧捂着脸转过身。

流血了,破相了,不好看了。不能让他看见。

“你这中个蛊怎么跟降智了一样。”

夏习清拿了医药箱过来,看见周自珩还站在原地捂着脸,血已经从指缝里流了出来。

他当即冷了脸,说:“自己走过来上药。”白色医药箱乖巧地立在桌子上,周自珩坐在沙发上闷闷地打开它。

“自珩。”夏习清温声叫他。

“嗯?”周自珩抬脸看去,只见一只柔软的毛巾贴上他的脸,擦过他的伤口。

“你不想让我看见你受伤,我知道的。”

“但是没有人是不会受伤的,我更希望你赶快得到包扎,把这个事解决掉。”

周自珩看着说话的人垂眸给他包扎时纤长的睫毛,心里怦怦直跳。两人挨得极近,他目光下移,看到夏习清微微开启的湿润的唇,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自心底疯狂滋长开来,他忽然抬手把毫无防备的夏习清摁倒在沙发上,眼神灼热地盯着他的脸。

“你……”夏习清觉得琛琛说得不错,他确实可能是葡萄中毒了。那得带他去医院看看!夏习清这样想着,却动弹不了,因为某人一米九几的高大身躯压在他上面,把他笼得严严实实的,根本出不去。

“你真好看。”周自珩低头啄了一下夏习清的唇,然后一路向下,舌头一点一点配合着双唇,在夏习清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串湿哒哒的吻。

最后,他牙齿叼着锁骨上一点薄薄的皮肤细细研磨着,夏习清只觉得那块皮肤又疼又痒,忍不住想伸手挠一下,却被周自珩眼疾手快地抓住,摁在沙发上。

他扯下来习清的发带,被习清哥哥的两只手腕绑了起来,夏习清心头警铃大作,觉得今天这个腰就要交代在这里了。


后来,夏习清带着周自珩去医院开了一些抑制性的药,又在饮食上调养了一段时间,才算给他治好了。

只是周自珩拒不承认那天把他心爱的习清哥哥弄哭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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